增加隐患,所以,这次调解也难保不在钱的方面向着弱者一方说话。四萍的父母现在连下岗工资都不能按时拿到,他们的生活状况也确实非常不好,法院调解时对有困难的一方给予一些倾斜,是很可能发生的情况。
老林把他的担心说了,但罗保春不听。他固执地认为这年头困难的人有的是,法院要都管,管得过来吗?我还困难呢,我厂里的产品积压太多卖不出,资金周转不过来,贷款到期还不上,谁援助援助我呀!法院要杀富济贫也杀不到我的头上。要是我的厂子倒闭了,市里的税收减少了,上千工人失业了,找**闹事要饭吃去了,给我供货帮我销售的企业都拿不到钱拿不到货都受影响了,本钱小的也跟着倒闭了,法院是不是都援助啊?法院难道唯恐天下不乱吗?
罗保春越说越气,脸色涨红,就像昨天晚上喝多了酒一样。老林也就不再多说,律师在民事诉讼中只是受当事人委托担当代理人而已,只要不违反法律,都要按当事人的意愿办事。韩丁也不多嘴,他这时的念头,只盼着能在这里见到罗保春的女儿。他隐隐听到隔壁屋里,总有一个轻盈的脚步在不时地走动;在客厅通往后院的走廊上,好像也常能看到一个依稀的影子在墙上薄薄地掠过。在老林与罗保春交谈时,韩丁始终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