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过来。他们同车出城,到了黄鹤湖罗保春的别墅时,看到别墅的门口已经停了两辆汽车。冬天的太阳刚刚挂在幽静的湖面上,他们走进别墅的客厅时,阳光正透过细长的老式花窗射进屋子。屋里凌乱不堪,每个人的脸上都沐浴着阳光,但都像蜡人一样了无生气。

    韩丁环视一圈,客厅里都是男人,他没等他们开口寒暄便问:“罗晶晶在吗?我有事要见她一面。”

    屋里一时无人应声,几秒钟之后,制药厂的那位厂长开口问道:“什么事?”

    韩丁在昨天一见到这位戴眼镜的厂长就有点讨厌他,说不清原因的,总觉得他有点小人得志的味道。他本想正色地说:“我要向她,也向你们,宣布罗保春的遗嘱,从今天起,保春制药厂和罗保春的一切动产不动产,都归罗晶晶拥有!”但话到嘴边他又收住了,没有说。他对这一屋子的陌生男人有种本能的警惕,谁知道他们是可以托孤的一门忠良,还是图谋废主自立、取而代之的奸佞?

    于是他尽量不动声色地说:“罗保春昨天清醒的时候有几句话嘱咐他女儿,我想转告她。”

    厂长转脸对身边一位手下人低声说:“你去看看她好一点没有。”

    手下人到隔壁的书房去了。厂长不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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