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四萍的母亲。
也许是因为四萍父亲留在韩丁身上的疼痛尚未平复,所以,一见到四萍的母亲,韩丁还是下意识地紧张了一下,警觉地环顾左右,他看到门厅内外除了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外,没有其他闲人,才向她们迎了上去,他迎上去却不知该怎样称呼祝四萍的母亲。
“您……是找我吗?您是四萍的母亲吧?”
四萍的母亲拄了一根拐杖,另一只胳膊让那姑娘搀扶着,往前迎了一步说:“你是……是北京的律师?”
韩丁说:“是,您找我有事吗?”
四萍的母亲看看韩丁身边的罗晶晶,欲言又止。韩丁介绍说:“她是我的助手,您要找我有事的话,到我房间去谈好吗?”韩丁转而又想到这女人是有风湿病的,他看看她的腿,问:“您上得了楼吗?”
四萍母亲向前移动了一下身子,说:“行。”
去韩丁的客房虽然只有一层楼梯,但四萍的母亲还是爬得很慢很吃力,由罗晶晶和那位小姑娘一左一右搀扶着,一步一步慢慢地上了二楼,进了韩丁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亮着,四萍的母亲和那小姑娘被让到床上坐下,脸孔都沉在灯下的阴影里。
四萍的母亲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