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一动,体内血脉仿佛火烧般撕痛起来,就连普通人的肌肉力量,此刻也使不出一丝一毫来。
张正恺依旧懒懒的笑着,问:“少爷,你是不是打算今日剁了本人的大腿,过几日再卸手臂,若是一直没有海船路过,便要将我慢慢的生吞活剥?”
“你......”
这时刻,张琅终于明白了什么,脸色已是惊恐万状。
“少堡主,你不是一直很嚣张的么,这时又在怕什么?”
张正恺脸色一变,咧嘴寒笑:“我这就愉快的答应了,少爷只要还有半分力气,动手便是!”
“下贱的奴隶.......你到底做了什么?”
张琅剩下的气力,仅仅能够让他开口说话了。
“张琅,我本来已经剔除了杀你之心,但与一只贪婪而又凶残的狼崽子为伍,也不得不防啊!”
张正恺摊开左手,掌心上是一抹白色粉末:“多亏少爷将我赶去马厩一个多月,才发现这种药粉,半捧麻醉一匹发狂的烈马绰绰有余,可惜是分好多次将之放进鱼汤里,少爷零零碎碎吞了十来天,药效只怕降低了不少。也不知你的体格比那山地角马,能强上几分?”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