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后世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在这个时代听来,完全是颠覆性的,足以让他们震惊得瞠目结舌,足以让他们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发了一通感慨,震惊了两个黄巾的大佬,陈龙忽然想起隔墙有耳,一推案几,起身便走,嘴里道:“告辞!”张宁啊的一声站起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莺声呖呖道:“这就要走吗?改日可还能与陈大哥相见?”
陈龙被她拉着衣袖,见她美目流盼,心下一软道:“魅娘,你也是黄巾中人吗?”张宁神色一震,旋即笑道:“陈大哥说笑了,我不过是这里的一个歌舞伎罢了。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们女儿家哪里明白?只是陈大哥一再要走,是嫌弃我的歌舞和容貌丑陋吗?”
陈龙赶紧摇头道:“魅娘之歌舞,魅娘之容貌,都是天下无双。我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只因身有要事,必须做一些安排,否则今晚就不走了。”陈龙本意是今晚就在这个包间里和她多聊一会儿,话出口却有了歧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宁的脸刷就红了。
陈龙见张宁的容貌越来越艳丽,心道赶紧得走,否则更加拔不动腿。拱手和邢道荣告辞,逃命似的去了。先假装下楼,回头看两人并没有送出来,一拐弯进了隔壁的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