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都在家静养,因此不能来,还望南乡候海涵。”
陈龙闻听,立刻想起田丰那封措词奇怪的书信,没想到到了沧州连田丰的面都没见到,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公孙瓒并不惊讶,应该是已经问过麴义关于田丰的情况。陈龙装作惊讶的道“前些天收到元皓书信,字里行间看不出军师身体抱恙啊!”
麴义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一闪而过,迅速恢复了平静,说出一串解释,似乎是田丰得了什么疱疹之类的急病。那一丝异样并没有躲过陈龙的双眼,指着甄宓道“元皓有福了,我的内人是大名医华佗的记名弟子,些许小病,药到病除。”陈龙并没有说谎,华佗在荆州开设医馆,确实经常教导陈龙的几位爱妻。
麴义惊讶看了眼甄宓,有点慌乱的摆了摆手,说道“已经延医看过了,想必快好了,哪用劳烦嫂夫人!”
陈龙更确定了沧州内部发生了故事,也不再勉强,正要拉着两人到天台喝茶,只听楼道里环珮声响,公孙瓒停步喊了一声“宝月,快进来!”。
甄宓和陈龙同时扭头看向门口,只见房门开处,一个垂髫少女,伴着玉佩互相敲击的叮当声,俏生生走了进来。那少女身量很高,与张宁不相上下,配合精心制作的浅绿色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