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欧阳女士心情渐缓,立刻借机提问。
“什么事?”
“您女儿裴炎炎,和Lisa是什么关系?”
欧阳女士听到Lisa的名字便皱紧眉头:“她们俩也没什么深交,但总归一个圈子里长大的,之前好像炎炎和一群朋友出去旅行的时候里面就有Lisa。”
“所以他们也算朋友?”
“是的。”欧阳女士似乎不再愿意多谈,她接通了司机的电话。我非常能理解,她需要对今天的事情进行缓冲。
我打车回到租住的民宿里,一进屋便看见昨晚自己睡前留在厨房工作台上的半桶雪碧。虽然鸡翅已经没了,可看到雪碧我仍然能“栩栩如生”地想起昨天郭诺在这里做饭的样子,而这种回忆让我对自己还没着落的晚饭更加失去了兴趣。
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用脚趾也能猜到是欧阳女士。可当我在包里翻来翻去,终于找出手机以后却发现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对方已经挂断,我将手机扔在工作台上准备为自己冲杯茶。可等我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心情变得更差:“喂!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