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t天台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似的:“怎么了?找我有事?”
“对,有些事想和你说。”郭诺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平缓,让人听着便觉得像受到他的注视一般。
“好呀!什么时候?”我实在猜不到郭诺要和我说什么,但只要能和他见面,我就觉得老天让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有理由的。
“晚上吧!我去你家找你。”
“好!”我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可等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晚上?我家?希望郭诺这次不是来看球的,当然,我什么也不希望。
晚上,在将屋子收拾了两遍,并画了个淡妆之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在这处临时住所里最漂亮的衣服竟然是常雨林给我买的宝蓝色的连衣裙,穿还是不穿?这是一个问题。最终我还是对“邪恶势力”妥协了,但这件衣服在美丽以外的副作用便是,只要穿着它,我就总能想起常雨林那戏谑的眼神。
“五月”,郭诺出现了,在对于女生来说最尴尬的晚上9:30。作为一位轻熟女,我自然不用像懵懂矜持的学生妹一样堵着门说“太晚了不方便。”虽然,我心里认为这个时间确实有点太晚了。
“橙汁还是苏打水?”我打开冰箱。
“苏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