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护备至,其实在她出国的时候,他父母都对她不管不问。这次她回来,他父母好像也不知道她一个二十岁的女生需要一些零花钱似的,只管吃住用车,其余一切不管。你说,是不是有点可笑?”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疑惑:那裴炎炎打给我的辛苦费又从哪里来?也是高唤或冯如墨“垫付”的?不过,我已经答应裴炎炎,关于录音笔的事情还是不能宣扬,所以只能暂时打住,不敢再和高唤深谈。
我和欧阳女士之间的协议理论上来说已经终止。虽然Lisa并没有完全被驱逐出他们的生活,但经过裴炎炎的不断努力,欧阳女士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丈夫还是更偏向家庭的,这对于心里也住着别人的妻子来说已经足够。所以,她单方面向我提出了终止协议,而这次我也没有反对。因为我担心,这次W州的任务已经超过了普通意义上的家庭纠纷,进入家族权利移交和商业混战的范畴。我作为一名以“工作室”为而非上市公司为单位战斗的人来说,就像站在大象中的蚂蚁一样,随时可能被踩得粉身碎骨。更何况,我在这里还有“债主”,一个拿救过我相要挟,替他顶雷的混球。除非离开这里,否则我怕始终要活在他的魔爪之下,任他排遣开心。
但在逃离这里之前,我还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