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香沁人,却远比不过我对面的男人,温润随和,令人舒服。
“是啊,一晃这么多年了。”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毕竟只要提到学生时代,我最先想到的便是一段孤单寒冷的、对眼前这个男人执念过深的暗恋岁月。
“我姥姥前一阵还说,要再回趟老家。可是她都那么大岁数了,我有点担心她吃不消。”我说的是事实,但也有些没话找话。
“不坐飞机的话老人会舒服一些。“郭诺的声音很温暖。“老人家有没有提到我?我这两年都没再去过你家,她是不是骂我没良心来着?“郭诺勾起嘴角,笑的有点顽皮。
“我姥姥没有骂你,她就是偶尔会说‘诺诺那个小孙孙啊也不来看我,今年老家的笋哦留不留给他哦?‘“
“腌笋么?我怎么一次都没有吃到?“郭诺吃过一次我姥姥做的腌笋,惊为天人。
“因为我不知道诺诺是谁,所以自己都吃了。“我坏笑,难道要我告诉对面的这个男人,自从你结婚,我都不敢提到你、面对你,更何况请你来我家吃饭。
郭诺看着我,好像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我觉得,那应该是我的幻觉。
“五月,上次的事情很抱歉。“郭诺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