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一样。
过了一会,他忽然说:“今天早晨有事,没去接你。”常雨林的语气生硬,显得对我的这个解释像格外开恩一样。
我压根也没觉得他有义务接我,便随口敷衍:“好说好说,下次注意。”
常雨林终于扫了我一眼:“女人适当的时候可以给男人提一些要求,这样男人会比较重视你。”
我梗了梗脖子:“我又不在乎你重不重视我。”
常雨林没说话,但他过下一个减速带的时候完全没有慢下来。
酒庄的西北角有一间很小的教堂,教堂和它前面的白色花海便是裴炎炎订婚仪式的主场地。
常雨林下车后过来替我开了车门,我知道他这是要在外人面前给我做足“女朋友”的面子,否则他才懒得理我。既有美男服务,我肯定要享受当下,可当我款款地抬脚迈出车门的时候,常雨林又挑刺了:“鞋子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丫,立刻反应过来,“你送我的鞋子不好穿。”
常雨林正要说什么,忽然有人叫他:“常总!”
“郭总。”常雨林回头和郭诺打招呼,可此时他还站在车门前,我被挡在座位上。
郭诺很快走近,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