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明在女儿的继承权前面设置了触发条款”,常雨林的目光冷冷的:“他要求女儿的个人资产必须满三千万时才能持有或继承家族资产。”
“这是什么意思?”
常雨林似乎还在想什么事情,心不在焉地解释道;“意思就是裴天明故意给女儿设置了一个取得继承权的障碍,而这个障碍只有他有权消除,换句话说,他越过了法律赋予他女儿的权利,想但反面制控自己的女儿。”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虽然知道裴天明对女儿和老婆的吝啬,我却仍旧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对将自己的孩子视作对手。
“也许因为裴天明这辈子唯一擅长的事情就是看人。”常雨林不以为意道。
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脏打了一个激灵。他是在说,裴炎炎确实是一只狼,一只值得父母提防的狼。
但这一切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所以,裴炎炎和冯如墨结婚以后,身价自然就够继承和拥有裴天明的资产了。那这场结合又会有怎样的结局......”
常雨林忽然侧头微沉着眼帘看我:“谈谈感受?”
“有点恶心。”我终于确定自己参与的已不再是一次婚姻入侵者清除任务,而是一场家族权利移交的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