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
“刚才那是郭诺吧?到了楼下也不上来,我妮子没用哦!”亲姥姥一如既往地关怀我十分贫瘠的感情生活。
“姥,您都两年没见过他了吧!还记得呢!”我将行李扔进自己屋,洗了手出来准备热饭。
“你的心上人我还记不住啊,多少年了就这一个!”一位快八十岁的老人,怼起人来仍旧老当益壮。
“这话也太扎心了姥!您就不能像别人家的姥姥似的,问问我出差顺不顺利,最近开不开心!”
我的亲姥姥根本不理我的话茬,仍旧自顾自地叨唠:“你可不要像你妈一样,好欺负,没好报!”
我妈刚走的那会,姥姥曾一度抑郁厌世,要么整天不吃不喝,要么就两三天一句话不说。但好在那会姥爷很坚强,他带着我,用我的幼稚可爱、孤小无助刺激出了姥姥对未来生活的希望。终于,在经历漫长的追忆和选择性遗忘之后,我们祖孙三人一起走出了最阴暗的岁月。
“姥你这么说我妈会伤心的!”餐桌旁原本有个靠墙的茶几,现在被一个高高的条案替代了,上面供奉着我姥爷和老妈的照片。
“她应该伤心!谁叫她当年那么狠心抛下我们!”姥姥已经从阳台进来了,她坐到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