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打算朝我用胳膊肘了,万一得手,她这一顶肯定非同小可。我来不及从容起立,只能快速蹲起向后跳开,但还是晚了一步,被她抱住了臀胯。转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钻入骨髓的疼,“啊!......”
我摸向腰间,一片腻滑。
这次我彻底倒在了地上,巨痛使我无法动弹,我只一边脸贴着地,狠狠地盯着“神经病”,她正夸张地舞动着一根顶端尖锐且沾了血的木棍。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疯狂,只有紧张,和算计。
很快我便被赶来的看守送入医务室,好在伤的并不算太重,两周后我又回到“宿舍”。
“神经病被调走了!你可真够倒霉的!”“舍友”向我表达了关心。
我点点头,坐到床上,闭目养神。
那“神经病”显然一点都不“神经”,既会选择时机又会装疯卖傻掩饰自己,说她“戏精”还差不多。
我摸了摸腰间的伤口,那里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即便不碰它,但只要我腹部稍微吃力,伤口也会非常刺痛,严重的时候,连里面的肠子都能感应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