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了才发现,同样是吃辣油,常雨林的嘴角却干净如常,完全没有痕迹。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果然一手油滑,“你吃饭真利落啊!不会弄到身上,也不会弄到桌子上。不像我,每次吃米饭都会掉到桌子上,吃有色的食物又会搞得哪里都是。我姥姥常说.......”说到这,我忽然讲不下去了。
常雨林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待好!”他环着我的腰身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沉。”我不好意思极了,下意识地想弹起来,想老娘我长了二十多年,还没坐过谁的大腿。
常雨林嗤笑一声,分明是在对我的话表示赞同!
“好!反正你让我坐的!”我扭动身体,试图运用体重的优势撵疼某人的下肢。
“停下来”,没等我扭搭两下,常雨林便命令我。
“那你让我下去!”我提出条件。
常雨林则直接用行动说话,把搂住我腰部的手紧了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继续又扭又颠,就不信弄不疼他!
回复我的是常雨林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饶是脑子短路,此刻我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闷声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