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吧!”常雨林重新把我抱进怀里,“报仇这种事情,贵在坚持。”
我又哭了,稀里哗啦地眼泪很快沾湿了他的肩膀,我咬着嘴唇,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他感动的无以复加。
再醉人的酒也不如醉人的人劲大,更何况对我这种一年多没碰过酒的人来说,头重脚轻的感觉尤为强烈。
“你躺一下吧!”常雨林已经发现我大有赖在他肩头不动的意思,想将我扔回沙发上。
我虽不乐意离开他舒适的胸膛,但无奈自己的手脚酥麻即将脱离大脑的控制,只能任由她帮我重新整理好靠枕,将我“平铺”回沙发。
“雨林”,我见他转身,明知他可能只是要给我去拿条保暖的毯子,还是没出息地伸出了手。可我的手脚已不太够准头,只有小拇指还算争气,居然拉住了常雨林的一根手指。
“你别走,陪着我吧!”我已经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但直觉上,应该属于比较没出息的那种。
常雨林回身叹了口气,“我没走。”
我得寸进尺,开始抓住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摸,这是关节,这是指甲......这是,戒指。
脑袋立刻清醒了一半!我扶着沙发靠背坐了起来,“雨林,我困了,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