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判是因为证据不充分,但判了还是因为有证据。”常雨林说着点燃一颗烟,“这里面就有齐佩安的功劳。”
常雨林说的这些我自然都知道,“雨林,谢谢你关心我,但我自己的仇要自己报,你懂么?”
都说男人喝酒的时候容易说心里话,其实抽烟的时候也容易,只不过抽烟说话靠的是肢体语言。
常雨林接连吸了两口烟,很快又将烟灰弹在车内专用的烟灰收纳盒里面。“你就像颗核桃似的。”
我转头白了他一眼,这什么破比喻,把女人比成核桃!但我今天没心情和他斗闷子,“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白莹提供的手机号的主人是谁?”
常雨林这次干脆把烟掐灭了,“我没什么要告诉你?”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和我犯难,“因为这是我的事!”
“那我更没有必要告诉你了。你的事,自己查去!”常雨林幼稚地坏笑着。
“乖,告诉我吧!”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高唤这招能伸能缩已被我传承了衣钵。
常雨林似乎没想到我这颗核桃也会开花,他摆出防范地表情斜睨着我,“你能不能有点气节?”
“不能!刚才你拽的那些文词儿我可不会!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