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的反抗,他已经站起身,看样子是准备上楼了。
我干瞪着眼瞧他,他直到快走到楼梯那里才很自然地说:“凭你长这么丑还有人要。”
“要我的人多着呢!”我气急,梗着脖子反驳他。
常雨林回过头眯起眼睛,好像那不可思议地长睫毛都会鄙视人似的,“别因为人家追上门表个决心就把人家的话当回事了,男人说话都和放屁差不多。”
我被他气得想笑,“你不是男人啊!”
“我是啊!所以别信我说什么,体会我做了什么,用心体会。”常雨林说着用掌心在自己的胸口揉了两把,这个极普通的动作却被他做超级欠揍,再配上他那张冷淡的表情,反而更加缺缺的,贱贱的,却又,让我由心底里莫名的高兴。
第二天一早,本想睡个懒觉的我8点不到,便被童姥的夺命call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这老板怎么当的!赚不赚钱啦!”童姥在电话那边用吼的。
一大早就要经受灵魂的拷问,我非常蒙圈,“什么啊?Please speak Chinese!”
“今天《造神》的路选就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到工作室?我都收到节目组三个电话了,让赶紧到双子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