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两次的我,一次比一次悲惨,不,应该叫悲哀。
“高唤,我想吃东西。”我四仰八叉地躺在电视前的地毯上,虽然我知道那地毯原本是为高唤妈来帝都看高唤时带家里养的狗用的。
高唤在看电视,我俩其实谁也没心情真的看,“人家失恋的时候不都毫无食欲,痛不欲生么?你怎么倒胃口大开?”
“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悲伤?”我理直气壮。
高唤无奈地“唉”了一声,站起来去拿手机,路过我的时候还踢了踢,“你别是打算给自己来个‘最后的晚餐’吧?麻烦你跳楼的时候换个地方,我刚搬进来没多久,不想又折腾搬家。”
“你有没有良知啊!就不怕我真被刺激地跳楼啊?”我躺着抗议。
高唤已经拿到了手机,“看你底气足的!还跳楼呢!烧烤吃不吃?披萨吃不吃?串串吃不吃?”
“串串?......”我瞬间失神。
“到底吃哪个?”高唤很没有同情心地又踢了我一脚。
“你定吧!”
“那就披萨了!”
我在地上又躺了很久,忽然翻了个身,问正边看电视边玩手机的高唤,“高唤,如果你现在是我,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