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继续做大佬，接受小辈们的敬意。
“假如两位选手选中一间房子呢？摄影师不同是不是对比赛的结果也有影响啊？另外......”
“卡！”钱导的愤怒快要把这个“卡”字咬破了音，“凡凡，你不是只有一个问题么？你这是想问几个啊？”他的话听着不算太愤怒，不知是因为有所忌惮，还是“爱之深切”。
“我临场发挥一下嘛！”小凡的话惊出我一身鸡皮疙瘩，幸亏他还没用“人家”代替“我”，否则恐怕直女如我都要抵抗不了小丹对钱导的撒娇了。
“不行，就一个问题啊！”钱导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小凡则不动声色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知道他不是在看我，是在看我身后的人，郭诺。
“五月你怎么来了？今天的拍摄很有趣么？”
我转身对郭诺笑道：“那倒不是，来见见世面而已。”
“我不信。”郭诺也笑了，但他笑起来的样子总特别诚恳，即便他说着的是这样的话，也让人无法生气，甚至只会认为他直言不讳。
“信不信由你吧！”我不再和他说话，仍旧盯着站台上的选手们，拍摄继续进行着，似乎童姥和王心灵选中了同一间屋子，而尊迎让他们用“剪刀石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