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童姥,从她的眼睛里只看出了“信赖”两字,当然是对Leslie的信赖。
我吐出一口白烟,终于还是劝解道:“他有多么喜欢高唤你也知道了,还对他陷进去?”
“没办法。”童姥干净利索地回答了我。
送走童姥,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发送了一条信息给常雨林,“鱼已入钩。”
接下来的周末我便被郭诺毫不客气地抓了壮丁。
在搬了两趟平均50斤重的箱子以后,我终于忍不住,“学长,你真的没钱请搬家公司么?我帮你请啊!”
“不要,搬家公司笨手笨脚的,我不相信。”郭诺带着墨镜,高级衬衫的袖管被撸至肘部,额头已沁出几滴汗珠。
“我能不能问下,Anna还在这里住么?咱们搬家是不是得经过她同意啊?”我发现郭诺家里已找不出一张他和Anna 的合影。
“不需要,她已经很久没回来了。”郭诺继续拖着大行李箱往电梯那里走,完全一副“落魄贵公子的模样”。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搞这么多事情!帮你搬家能说明啥?”我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闲着,尽心尽力地为郭诺整理着他怎么也栓不劳的几大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