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股臭味。紧接着,草地上两个放倒的大只玻璃瓶和被瓶中流出的液体烧焦的草地便看得我脑袋急速充血。是硫酸!仍在冒烟的液体把草皮烧出了两块赤黑色的洞,难闻的味道仍在四周盘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大声呼叫,而是特别冷静地关门回屋,然后带着手机走到二楼阳台。我想,这大概因为我知道光用喊叫是叫不回常雨林的,而我现在只需要他。对楼下的“草坑”照了张相,将照片发给常雨林后我才两腿一软,靠着阳台的门框瘫坐下去。
在我脑子仍然一片空白的时候,常雨林关车门的声音已经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是成年男人奔跑的脚步声。
“五月!”
“雨林,我在这。”我没有哭,只是吓得无法叫响嗓音。
回应我的,既不是“对不起”,也不是温暖的拥抱,而是一股强烈奔发的气场,我知道,常雨林生气了。这气场太强烈,即便我明白他不是在生我的气,仍不禁感到些许畏惧。
“五月,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会派人过来保护你。”常雨林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没等我有任何回复。
看着常雨林再次离开,我也逐渐恢复了理智和思考的能力。这是有人在威胁我,比“泼墨”更可怕和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