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Amanda太过“温柔”,所以懒得为自己辩解。常雨林没有纠缠我刚才的话头,他的唇角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打蛇打三寸,Amanda最爱的是钱。在她的家族里,每个人都有势,大家都一样,不过是借助家族的人脉,所以他们姊妹之间向来攀比的是谁出风头,谁更会赚钱。与其小打小闹地威胁她,还不如让她的钱包出血。”
“我看她下次非让你的女人出血不可!”不管常雨林说的话听起来多么有道理,我仍对他的处理方式感到生气。
“不会的,她不敢了。”
“你刚刚不是说她家里养的人比郭诺的混混强很多么,那他有什么不敢的?”
常雨林抽雪茄的样子总让人感觉他在心里算计着谁,那样子有点坏又有点痞,“Amanda自然不会因为郭诺派几个打手就害怕,但她会怕我。”
“为什么?就因为她喜欢你?”我知道这话可能会让常雨林很不高兴,但我心里也有股闷气,不找机会发泄一下会快把我逼疯。
常雨林的脸色果然阴沉下来,“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我有别的办法让她听话。”
我见好就收,“好好好,你最厉害了!”
晚上,常雨林在半夜摸进了我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