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属于那种越有难过的事越沉默的类型,所以我们作为最了解她的人,反倒无从安慰。
范霜霜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我很好,早断干净了。”
“断了就好!那种男人不切还等着带回家过年啊?”听高唤的意思,真像要把那美妆博主切成太监才解气似的。
“五月,今天除了聚聚我其实还有事想求你。”我伸向头盘的叉子还没“落地”,便被范霜霜的话悬在了半空。
收回叉子,我轻咳了一声算作开场,“霜霜,我知道你和Anna一向走得近些,但我们四个以前是最好的朋友,现在也是,只不过Anna和我互相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情,所以现在既是朋友又是敌人,但这些都与你和高唤没半毛钱关系。你需要我做什么,难道用得着一个‘求’字么?”
范霜霜听了我的话,睫毛颤巍巍的,“五月,你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
“完犊子!”高大小姐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些社会话,“范霜霜同志,你得识破汤五月的阴谋啊!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就是想让你开不了口,那能行么?必须不行!赶紧说,最好是难为得她想哭的那种!”
我笑着站起来又想掐她,“高唤,你能不能允许我认真煽情一把?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