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正面迎上范霜霜嘲讽而挑衅的目光,看着她红唇轻启,“你知道Anna到现在还每晚哭着入睡么?我觉得她要么瞎掉眼睛,要么会得抑郁症。”范霜霜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说着和我们完全不相关的人和事,又好像故意在刺激我脆弱的神经。
我低头,淡淡地回道:“反正我和郭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Anna还有机会。”
“哈哈!你知道你自己这句话有多找抽不?好像你施舍给Anna似的,郭诺本来就是她的好么!”范霜霜说到这里竟然颇显激动。
“你是在为翘我男人找借口呢,还是仅仅在咱们几个里面打抱不平?如果是前者,我劝你省省!我和常雨林断就断了,你少在我面前提他。”我说完便站起身准备走人。
“五月!”在我的手摸到门把手的瞬间,范霜霜突然大声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一声好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五月,其实我和常雨林,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话就好像用吸管给快要淹死的人喂了一口热酒,麻烦,没用,却让对方知道原来正有人看着自己淹死。
抱有虚无希望的临死才最可怕,可我却实在无法拒绝这个诱惑,“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