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替我通知她一声,即便她老爹可以只手遮天,我也不可能让佩安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陷害!”
常雨林除了眼帘收得更低以外再无其他的反应,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却如入定老僧般对郭诺的指责不置一词。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常雨林终于抬起头。
“呵呵,你能给我一个交代?你打算怎么办?”郭诺是商人,商人的本质是“实事求是”,他不可能仅凭常雨林一句似是而非的承诺便轻易相信他。
“想让她受到身体上的伤害不可能的,其他的方式吧!”常雨林说这话的时候谁也没看,他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冷冰冰的气息。
郭诺没再说话,他自己和郭家都是不可能直接去动张越岑的,那会损害他们商业版图上的根本利益,所以他除了向常雨林施压也没有别的办法。而且理论上来说,常雨林和张越岑既是一家,其实根本没必要理会郭诺的控诉。
常雨林转身冲我笑了笑,我以为他会说句“等我”或者“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但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就这样直接离开了医院。
我依旧站在齐佩安的病房门口,无力和厌倦的感觉再次袭来。
“五月,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