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心事的时候睡觉就不踏实,看来这一次的案子让你很头疼?”
“呵呵,我是相当的头疼啊。”顾淞苦笑着说道,“刚才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好像跟案子有关系,又好像完全沾不着边。可能是太久没参与破案,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吧。”
“是这样吗?”女孩儿抬头看了顾淞一眼,调侃他说,“我看你是太兴奋了吧?毕竟破案抓凶手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情,顾神 探。”
“可是我……”
“你别说。”女孩儿连忙伸手捂住顾淞的嘴巴,否则下一秒钟又会听到那句快要让她耳朵起茧子的话:我现在的职责就是照顾你,保护你,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怎么可能会不在乎?那不过是表面上的说辞而已。女孩儿怎么会不明白顾淞为了她做出的牺牲和改变。要不是她的身体不争气,病情突然间恶化,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向顾淞提出那个任性的要求:我们结婚吧!
事实上,当她在重症监护室里攥着顾淞的手,泪眼婆娑地说出那句覆水难收的话时,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震惊和后悔。她明知道在那样的时刻,无论她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顾淞都不可能拒绝她,可她还是在病痛的折磨下,在濒临死亡的恐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