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地笑了笑。
两个人正聊着,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的夏时一屁股坐在顾淞旁边的椅子上。他在包房里扫视了一圈,疑惑地问顾淞:“田蕊呢?我不是让你带她一起过来吗?”
“她今天有点儿累了,想在家里休息。”
“她没事儿吧?”夏时关心地问道。
“没事儿,否则我就不会来了。你怎么样,最近两天忙坏了吧?”
“可不是嘛。”夏时无奈地叹了口气,露出一脸倦容。“我都两天晚上没睡觉了,今天必须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你悠着点儿啊。”顾淞同情地拍了拍夏时的胳膊,他知道夏时的身体不太好,劳累过度就会犯胃病,不禁有些担心。“那个焚尸案进展得如何?死者的身份查明了吗?”
“目前还没有。”夏时点了根烟,像是终于找到了发牢骚的对象一样,有些气愤地对顾淞说道,“这案子真挺恶心的。凶手杀了人,把人头藏起来,然后还跑到废弃厂房去焚尸。更可气的是,当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距离受害者死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连尸检工作都变得异常艰难。要不是那几个倒霉孩子闲着没事儿去那鬼地方探险,受害者的尸体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被人发现呢。”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