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没开到门口,就看到爸妈跟一个手中抱着白花的年轻男人站在一起,说了几句话,就被他一手一个搀扶着,又往墓园里面走去。
那男的是谁?
怎么跟爸妈怎么亲密?
看起来……还有点眼熟?
席星夜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们重新折返进去,又是为了祭奠谁?
有什么人,是自己不能一起去拜祭的吗?
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呢?
这一种明显的支开他的行为,让席星夜有些不舒服,心狠狠的,又揪了一下。
猛烈的如同锥心一般的疼,让他瞬间面色煞白。
他捂住心口的位置,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没法挺直了身体。
这样来势汹汹的痛感,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感受过了。
而且自己刚才也没有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情绪也没有特别大的起伏,怎么会突然发作的?
席星夜咬着牙尽量平缓地呼吸,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滴落到垫子里去。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算是终于缓了过来,浑身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透地彻底。
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