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我也有过,只是稍遗了一点就醒来了,褥子上留下一小片,我没有明说,自己一夜暖干了。”马法成笑了笑说,“不信你抱来褥子,可能还能看出点痕迹。”
穆珍将褥子抱了出来,马法成将褥子搭了上去,褥子是穆珍带来的,蓝绿色的底色上缀满了碎黄花。马法成将褥子搭上绳子时,褥子上的痕迹虽不似被子上明显,但也能区分出两自大的水痕,被子与褥子连起来看时,立即让穆珍想到五大洲来,暗自后悔晚上喝那么多水,也许穆珍当晚实在太困了,就这么“泼洒挥墨”,竟然没有及时醒来。
刚搭好,穆珍与马法成还没有离开,两位高中班的学生恰好经过,看到两人晾晒的被褥,谈笑道:“这怎么喝茶喝到被窝里了!”
两人虽然仅是句玩笑话,穆珍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马法成看出穆珍的难为情,“快回教室写作业!下午别忘了收就好了!”说完拉起穆珍的手,向教室跑去。
夜晚遗尿在床让穆珍尴尬了一回,这事平息过后,学校生活依然让他在疾病的折磨中快乐着。学校的生活与自己在家中的压抑比起来,简直就是神仙也羡慕的日子。
也许正是穆珍家庭教育沉重的背景,一到周末,当大家兴高采烈地急于回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