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窝里再涂上些药膏。
穆珍开始怀疑起医院里“轻金属”的医术,他觉得也许在妇科方面,他称得上一个称职的大夫,但是对于皮肤医疗水平上,他也只能算个庸医。
这期间,穆珍亲身经历站这病的传染性有多强,自发病以来,他从不敢住家里,怕传染给家里的人,每到周末,吃过晚饭的他,总会编出“自己要到学校宿舍陪未回家的同学去住”等诸多理由来搪塞老穆及家人。
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没有路灯夜色有点恐怖,更何况是本来就有点胆小的穆珍,一个人走夜路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在这无奈之举中,穆珍的胆子变得大起来,他已不知道黑夜与白天还会有什么区别,他只是认定黑夜只是白天的延续,只是以夜的方式展给人们不一样的空间。一个在宿舍里,他涂抹着药膏流过眼泪,那药膏虽然丝毫看不出什么疗效,在找不到更好的治疗手段时,这也许是再好不过的安慰剂。
两周后,下体的水泡逐渐多起来,每当走路时,都会因为蹭到内衣裤而感到痒,此时的穆珍真的不知所措起来,他不得不又找到“轻金属”,虽然羞于启齿,他也不得不脱下裤子,让“轻金属”对自己的下体一览无余。
“轻金属”没有表情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