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补充道。
“你怎么知道是张然的父亲!”老穆有点吃惊。
“刚才他一进咱的门,我就看着面熟,你刚才一提我同学,立即想到是哪个了,长得很像!”穆珍说得很轻松,他家在村东头,离学校也就几百米。”穆珍提到这,有点兴奋,把刚才的不快全部忘掉了。
“可不可以跟他去住?”老穆试探着问穆珍。
“这,真不知道,见了面可以问问,他对我挺好的!”穆珍很轻松地答道。
老穆沉默了,刚才他怎么就不多问上一句话呢?他为自己刚才的犹豫自责起来,老年人不止一次说的“张口三分利”的勇气哪里去了呢?穆珍对于张然的好感,自然给老穆吃了颗定心丸,他的那种穆珍不乐意的担心有点多余了。转念一想,张功运前脚刚走,自己就追上去问显得有点唐突,弄不好还让人家笑话自己鲁莽,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穆珍早就厌恶了学校里的住宿环境,只是觉得碍于老穆的想法,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染上那可怕的疥癣时,他一度想到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身上有了皮肤病时,自然也休于启口,如今病已彻底治好,并且父亲也同意自己借宿的事,他脑子里瞬时想了好多离校近的同学,一个一个地在脑海中筛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