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笑柄,h市所有的娱乐报纸上都写着,楚狄将新婚妻子丢在家中,而自己则不知所踪。其实我知道他在哪里,他就守在你父亲的墓地里,他以为你会去哪儿……每一年,每一年你父亲的忌日,他都会守在那里一天一夜……叶向晚,你现在还敢说,你和我们的婚姻无关么?”
季茉莉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破碎,听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可是当林向晚仰头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中没有一滴泪。
她能给这个男人的泪水,早已在四年前全部给完,现在除了恨,她对楚狄没有一丝怀念。
林向晚的手腕被她抓得很疼,如果放在四年前,她一定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因为她的存在,而让季茉莉遭受这些无妄之灾。但现在,她只是觉得遗憾,我们谁也不能代替谁生活,谁也无法负担别人的罪。
“你根本不在乎,对不对?你觉得这些苦难都是我们自己折腾出来的,根本和你无关,是不是?”看出她眼中的清明,季茉莉突然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就像你恨了某人许久,而对方却根本不知道一样。她突然扯出一个笑容,继续道,“我们不是没试过,我和楚狄说,这样过下去,真的太痛苦了,我们不能把婚姻这样继续下去,可我们也不能离婚,没有刚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