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时候鞋坏的不厉害,他修一修都不要钱。小时候心思单纯,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我记得那是一个深秋,我穿着开衫桃红色毛衣,系着扣子。放学时路过修鞋匠家门口,他叫住了我。
“然儿,你的毛衣真好看啊,谁给你织的?”我当时以为他是真的夸赞我的毛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却突然过来,一只手并着,拉着我的两根书包带子往后拽,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胸,隔着桃红色的毛衣轻轻的捏着。
当时的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或者是修鞋匠不敢惊动别人,我挣脱了他,飞快的跑回了家。那件桃红色的毛衣,被我拆成了毛线球,分给了小伙伴翻花绳。
当时依然没有觉得这是个事儿,也不知道如何向大人开口。
这个修鞋匠,在汶川地震的时候,在街上被倒下来的楼体砸死了,连同他正骑着的三轮车。整条街上那么多人,被砸死的只有他。
也许这就是报应。
还有一个参加过抗战领着国家补贴的瘸腿老人,手法和这位修鞋匠一模一样。但是他那比我大五岁的孙子,性质比他恶劣的多。
同样是参加一个婚礼,需要留宿一晚。大人们觉得七八岁的我,和谁睡都一样,于是我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