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是真,连忙心领神 会地说:“既然公与如此盛情,那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沮授领着田丰来到了自己书房,摆上了酒菜后,便将下人打发了出去。开门见山地问:“元皓,你真的打算派人给韩公子送信,将真相告诉他吗?”
田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没错,我正有此打算。虽说韩府君怯弱,但为人忠厚,为了让冀州免遭战火,主动让出了冀州。没想到袁氏居然对韩家赶尽杀绝,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韩公子起兵为韩府君报仇,我们这些冀州旧臣自当助他一臂之力。”
听完田丰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沮授只是冷笑不已。田丰不解地问:“公与为何发笑?”
“元皓,”沮授正色说道:“韩公子不过是个年方十七的少年,手下兵微将寡,就算沿途的郡县纷纷归顺于他,势力也非常有限,能与四世三公的袁氏相抗衡吗?就算他领兵顺利地来到了冀州城下,与袁氏兵戎相见,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
对于沮授的说法,田丰并不赞同,他端起面前的酒樽,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说道:“袁氏入主冀州之后,曾亲到你的府中拜访,他问你:如今贼臣作乱,朝廷西迁,我袁家世代受宠,我决心竭尽全力兴复汉室。然而,齐桓公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