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亭侯,假如在下没有记错的话,你虽有爵位在身,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涉国令,怎么能任命我为青州刺史呢?”
“臧先生,你说得没错。湛目前的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涉国令。”韩湛见臧洪不太愿意投效自己,便正色说道:“但你也别忘了,湛可以自领冀州牧。一旦湛当上了州牧,昔日家父的那些老部下就会陆续来投。等我取了青州,再吞并了并州,那就有了三州之地,再西迎天子至此,便能称霸北境。”
韩湛的这番话,让臧洪愣住了。他思 索良久后问道:“亭侯,不知你打算如何夺取青州?”
“青州黄巾作乱,州遂萧条,悉为丘墟。现任青州刺史焦和病危,命不久矣。”韩湛胸有成竹地说:“我只需派一员大将东进,就能轻松地夺取青州。只不过占据青州容易,治理却不易,不知先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这个,这个?”臧洪听韩湛这么说,不禁踌躇起来。
“子源先生,”见臧洪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荀攸有些着急了,连忙在旁边劝说道:“假如你肯出任青州刺史,冀州会为你提供钱粮,协助你治理青州。”
“没错,子源,我家主公说得有理。”田丰在旁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