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扭头问道:“二弟还有何事?”
“兄长,”沮宗有些手脚无措地说道:“亭侯刚夺取冀州不久,由于可用之人不多,冀州很多事务暂时无法开展。小弟斗胆,请兄长在亭侯面前美言几句,为小弟求得一官半职,不知可否?”
“我如今是闲云野鹤,无官一身轻,不想和什么亭侯打交道。”沮授哼了一声说道:“就算我去当面向他求情,他能听我的吗?”
沮授的这番话,让沮宗彻底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的兄长是被韩湛派人从邺城救回来的,一定会深得韩湛器重,为自己说两句话,还不是举手之劳。谁知如今才知道,自家兄长居然没有任何官职在身。
就在沮宗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开时,却看到在门外站岗的一名兵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知道韩湛曾经下过令,在得到他的允许前,任何人都不准进入沮府。此刻看到一名兵士进府,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抄家,一个是有大人物来犯。
抄家,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哪有刚把人从邺城救回来,刚回来冀州就要杀人满门的情况。那么只能是第二种可能,有大人物来访。而能让门外站岗的兵士,随便进入沮府,那证明来的人官不小,没准还是韩湛本人呢。
想到这里,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