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等韩湛说完后,才小心翼翼地说:“此人虽然是牛辅的手下,但他同时也是当今圣上宠妃的父亲,也算是皇亲国戚,王允如此安置他,也说得过去。”
“他是皇亲国戚,”听到罗布这么说,韩湛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名字,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试探地问:“他姓甚名谁?”
“他说他姓董名承,乃是当今的国丈。”罗布慢吞吞说完后,谨慎地问:“主公,您要他还是不见?”
“见,当然要见。”如果是别的不认识的人,也许韩湛就会直接让罗布将其打发走,此刻听说来的居然是董承,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忙起身迎出门,大声问道:“董国丈在哪里?”
旁边的柱子后转出一名四十多岁,一身戎装的男子,向韩湛躬身施礼:“下官参见冀州牧、漳水亭侯。”
“免礼,免礼!”韩湛怎么敢让董承给自己施大礼,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笑着说:“本侯早就听说过国丈的大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啊。”
两人进屋后,分宾主坐下。董承也不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韩湛:“亭侯此来函谷关,不知所为何事啊?”
见董承问得如此直接,韩湛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将事情向对方和盘托出:“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