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吕布真的与劫持者是同谋,”李傕皱着眉头说:“如果两军相逢,我们还真奈何不了他们。”
对于李傕的担忧,郭汜想了想,随后说道:“若真的与吕布狭路相逢,我们只能闭门不住,但贾军师所率的大军赶到,再和吕布决一死战。哼哼哼,他就算勇冠三军,面对我们的千军万马,他一个人也是独力难支。”
两人在路上行了两天,忽然有探马来报:“启禀两位将军,吕布和圣驾已经进入了函谷关。如今关门紧闭,城上戒备森严,似乎早就有了准备。”
“该死,”李傕听到探马的回报,不禁气愤地说:“关中守将是怎么回事,函谷关易守难攻,也能叫吕布这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占去?”
郭汜考虑问题,要比李傕全面一些。他仔细将探马的话分析了一番,便猜出了端倪:“稚然,非是关中守将主动开城迎吕布,而是他早就遭了毒手。”
“遭毒手?”听到郭汜这么说,李傕一脸茫然地反问:“谁会对他下毒手?”
“还能是谁,”郭汜撇了撇嘴说道:“自然是关中副将董承。”
“董承,他不是牛辅的旧部,怎么会对守将下毒手呢?”李傕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抬手在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