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冯礼一脸苦涩的样子,牵招又接着说:“韩亭侯的手下能人众多,有你我二人不多,无你我二人不少。若我们就这样逃往冀州军营,就算收留了我等,将来恐怕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
六神 无主的冯礼着急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牵招望着城内州牧府的方向,咬着后槽牙说:“富贵险中求,为了我们将来的荣华富贵,有必要赌一把。赢了,将来就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没等牵招说完,冯礼就着急地问:“那要是输了呢?”
牵招扭头看着冯礼,苦笑着说:“如果输了,你我就是人头落地。”
天明时分,袁绍终于从沉醉中醒来。看到逢纪跪坐在自己的面前,不禁诧异地问:“元图,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回主公的话,”见袁绍终于醒过来,逢纪是又惊又喜,他连忙说道:“属下四更天就来了,但主公酒醉,始终无法唤醒,属下只能在次等主公醒来。”
袁绍坐起身,随口问:“你深夜来见本将军,有何要事啊?”
“主公,大事不好了。”逢纪在这里守了一夜,不知城头的情况如何,便对袁绍说:“北门守将牵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