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饥肠辘辘的逢纪,听到黄湖说有酒菜招呼自己,顿时喜出望外,但他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表情如常的说:“既然是贤弟的一份盛情,为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手挽手来到了客厅,分宾主坐下,黄家兄弟在下首相陪。
黄湖端起酒樽,对逢纪说:“元图兄,请!”
逢纪也连忙端起了面前的酒樽,说:“子雍贤弟,请!”
两人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之后,黄湖好奇地问:“元图兄,你乃是邟乡侯的长史,不在冀州城帮邟乡侯操持政务,到小弟的穷乡僻壤来做什么?”
逢纪刚拿起筷子,正想大快朵颐,听到黄湖的这个问题,只能将筷子放下,长叹一声说道:“一言难尽啊!”
“元图兄,出了什么事情?”黄湖关切地问:“但说无妨,小弟洗耳恭听。”
“你们乃是好友,此事我就不瞒你了。如今冀州早已落入了韩馥之子韩湛的手中,我与我家主公退到了邺城,原以为此子能有所收敛,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又率大军来围攻邺城。”逢纪可怜巴巴的说:“可怜我邺城孤立无援,围城时间不长,城池就被冀州兵马所破,我与主公在城破之时,侥幸逃得性命。”
黄湖听到这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