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没错,老夫正有此意。”对于韩湛的说法,朱儁点了点头,肯定地说:“不管是老夫,就连杨太尉也是同样的想法。”
“不行,大司农,我是不会迎接圣驾返回长安的。”韩湛等朱儁说完后,态度坚决地说:“即使要定都,也该选择在邺城,而不是残破不全的长安。”
“亭侯,”听到韩湛这么说,朱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怒色:“你说说,为何不能迎回圣驾重返长安呢?”
韩湛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招呼朱儁坐下,随后问道:“大司农,我且问你,长安城中的谷米多少钱一斛,豆麦又是多少钱?城中的百姓可曾衣食无忧?”
韩湛的几个问题,一下就把朱儁问住了。若是朝中大事,朱儁还能说出了个子丑寅卯,可问到民生的问题,他就哑口无言了。
见朱儁答不上来,韩湛对他说道:“据本侯所知,如今的谷米是一斛五十万钱,豆麦二十万钱,城内很多地方都发生了人吃人的情况。圣上在被本侯救走之前,已经安排杨太尉用太仓的米豆,来赈济灾民,才使不少的百姓活了下来。
如果我们要继续留在长安,那么就必须从外地调运粮草,来补充京师所需。您觉得我们长期从冀州千里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