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而是向北而逃,准备从远处绕过长安,返回自己在城西的营地。郭汜手下有一名偏将姓伍名习,昔日见李郭二人为害百姓之时,心里就颇有不满,此刻见两人被冀州兵打败,不免有了弃郭汜而去的念头。
在绕到逃回城西大营的途中,他召集了自己的几名心腹,商量该如何脱离郭汜。其中一名封二的心腹低声地说:“将军,就算我等此次侥幸逃回了西凉,李郭二人估计早晚会再次兴兵再犯长安。我们能逃得过一次,还能逃得过第二次、第三次吗?依小人之见,我们不如索性反了。”
“荒唐,”伍习听封二说完后,立即呵斥他说:“本将军手下才有多少兵马?当初杨奉两万多人都不是李郭二人的对手,以本将军手下的七八百人,要和他们对着干,那不是以卵击石么?”
封二虽然挨了骂,但依旧在为伍习出谋划策:“将军,如今冀州军势大,我等不如去投靠他们吧?”
伍习听后叹了口气说道:“兵败去投,别人恐怕不会收留。”
“若是我们带了投名状而去,又将如何呢?”
“投名状?”伍习听到心腹这么一说,眉毛不禁往上扬了扬,随后问道:“什么投名状?”
封二用手敲了敲自己头盔,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