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地方蹦了起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胡轸的面前,紧张地问:“是何人如此大胆啊?”
“南门守将伍习。”
“伍习?!”李傕把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呵呵地笑着说:“文长,你说笑了,若你说别人勾结冀州兵马,本大司马还相信,可你说伍习,这根本不可能的。”
“是真的,大司马。”见李傕不肯相信自己的话,胡轸赌咒发誓的说:“末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伍习在私下勾结冀州兵马,意图打开城门放敌军入城。”
假如是以前,李傕听说谁有勾结外敌的嫌疑,根本连审都不审,便直接吩咐拖出去砍了。可如今他正是用人之际,不得不格外慎重。正是出于这种考虑,他迟疑了片刻,随后问胡轸:“你可有真凭实据?”
胡轸哪里能拿出什么真凭实据,但又不甘心放弃这样的好机会,便小心翼翼地说:“回大司马,虽然末将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末将的手下,曾经看到伍习和他的心腹,在城墙上冲着冀州兵马的方向指指点点,似有与对方勾结之意。”
“你的手下,现在何处?”
“死了!”
“死了?!”李傕吃惊地问道:“怎么死的?”
“末将派他到伍习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