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声地说:“你想救他,就自己从屋里走出来。”
谁在原本还在求饶的农夫,听到罗布这么说之后,居然扭头冲屋里喊道:“二丫她娘,你可不能出来啊!”
罗布听农夫这么说,手里的宝剑略微用了一点力,随后说道:“要是她不出来,你今天就死定了。”
“军爷,千万不要杀民妇的当家人啊。”屋里再次传出那个怯生生的女声:“民妇这就出去。”
“罗布,休要鲁莽。”韩湛觉得农夫似乎真的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连忙制止了罗布,并将他的宝剑从农夫的脖子上移开,随后和颜悦色地问:“本侯是冀州牧韩湛,你有什么苦衷,尽管对本侯说来。”
听说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冀州牧,农夫先是一愣,随后连磕了两个头,说道:“小人参见府君。”
自从韩湛成为冀州牧之后,别人都称呼他为亭侯,骤然听到有人称呼府君,他还感觉有些不习惯。不过他伸手朝农夫虚扶了一把,说道:“既然是本侯治下的百姓,就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吧!”
等农夫站起身,韩湛又冲黑漆漆的屋里看了一眼,随后压低声音问:“不知你有何难以的苦衷,不妨对本侯说来。”
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