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亲兄弟,但若是将他们放回去,势必会因为夺权而兄弟阋墙。这样一来,我们在攻打青州之际,就不用担心渤海郡的掣肘了。”
“唉,主公差矣!”郭嘉听韩湛这么说,急得直跺脚,连忙说道:“不知您有没有考虑过,一旦袁谭、袁尚兄弟在渤海郡大打出手,最后渔翁得利之人,将会是谁?”
“是谁?”韩湛茫然地问道。
“还能有谁?”郭嘉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自然是幽州的公孙瓒了。若是袁谭、袁尚在渤海郡大打出手,一旦斗的两败俱伤之时,公孙瓒只需派出一支偏师,就能轻取渤海郡。一旦让公孙瓒在那里站稳了脚跟,你说我们还能安心地夺取青州吗?没准什么时候,后路就被公孙瓒的大军截断了。”
郭嘉的话,给韩湛提了个醒,他以前光想着让袁家兄弟内讧,但却忘记了在北面虎视眈眈的公孙瓒。他有些慌乱地问郭嘉:“奉孝,那你说说,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主公,目前有两件事,我们需要立即去做。”郭嘉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一是立即派人将吕旷吕翔兄弟召回,使袁谭变得孤立无援,就凭南皮城内的几个心腹,他还下不了决心与袁尚大打出手;二是派人到荆州去寻找袁本初的下落,并将他安全地护送回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