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的那起案子,便问花虎:“本侯上任的第一个案子,不知花县令是否还记得?”
“记得记得,”花虎当时是县衙的主簿,哪里可能记不住这种案件,连忙回答说:“主公所提的案子,莫非是葛别收买几名泼皮,殴打卖菜的十三郎致死一案?”
“没错,正是此案。”韩湛见花虎果然记得此案,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说泼皮也供认,他们殴打了十三郎,并将他投入了漳水之中,但毕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十三郎究竟死了没有。”
“以属下之见,十三郎必死无疑。”花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据说十三郎已经身负重伤,又被投进了漳水河,要想活下来,除非是发生奇迹。”
韩湛想到甄俨身旁那位失忆的家丁,迟疑了片刻,问花虎:“花县令,不知县内可有人认识十三郎?”
“认识十三郎的人很多。”花虎听到韩湛这么说,开始皱着眉头思 索起来:“羊肉汤店的老板娘肯定认识,毕竟当初是因为她,十三郎才会招来无妄之灾。可惜的是,她已经离开了涉国县,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说到这里,花虎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家的羊肉汤和面饼,算是涉国县的一绝,可惜她走了以后,就再也尝不到这么美味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