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因此不管前途如何艰险,我们都必须继续往前走。”
见韩湛如此固执,夏侯云知道再劝说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只能无奈地说:“好吧,公子,既然你不愿意返回邺都。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请你寸步不离奴家,这样奴家才能保护你的周全。”
“寸步不离?!”听到夏侯云这么说,韩湛嘿嘿地冷笑着说:“那是否本侯沐浴、如厕之时,我家云儿也寸步不离啊?”
“啊呸,”听到韩湛如此轻佻的话语,夏侯云的脸顿时就红了,她轻轻地呸了一口后说道:“你如厕之时,我才不陪你去呢,臭死了。”
韩湛抓住了夏侯云言语中的漏洞,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笑眯眯地说:“如厕之时不用寸步不离,那沐浴的时候,总可以寸步不离了吧?要知道,本侯沐浴的时间通常都很长,要是你不在身边时,有刺客来刺杀本侯,那本侯该怎么办?”
夏侯云被韩湛的言语调戏得直跺脚,她用拳头在韩湛的肩膀上敲了几下,含羞带怯地说:“公子,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奴家就不理睬你了。”
两人正在打情骂俏之时,得到消息的县令,带着几名家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见韩湛的面,他就连忙跪倒地上请罪:“安阳侯,刺客来袭,属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