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若是自己和陈蒋的兵马不出战,等到冀州军破城之后,这些兵马恐怕也会被困在军营之中,成为待宰的羔羊。他不禁慌乱地问陈蒋:“陈兄,你说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要是待在这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陈蒋颇为无奈地说:“除非公孙范肯把我们放出去,否则就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听到陈蒋这么说,羽则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神 情沮丧地说:“陈兄,公孙范对你我兄弟二人恨之入骨,你觉得他会放我们出去吗?”
陈蒋捻着胡须,若有所思 地说道:“若今日李邵不曾被关张二人打败,也许你我兄弟根本没有出狱的可能。不过如今公孙范想守住城池,就只能对你我二人以礼相待。等着吧,最多半个时辰,他就会派人来见我们的。”
对于陈蒋的说法,羽则是半信半疑。他想到公孙范命人将自己二人关起来时,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觉得陈蒋的说法实在不太靠谱:“公孙范乃是刚愎自用之人,就算明知道做错了,也不会轻易承认的。我看,陈兄这次的判断可能是错的。”
陈蒋没有和羽则争辩,毕竟两人如今是同一条船上的难兄难弟,他只是淡淡一笑,随后说道:“公孙范是否会放你我二人出去,我们不妨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