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些人冲黄毛的父亲骂骂咧咧了几句,随后开始动手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萧凌疑惑的问道。
“这事我知道。”长毛突然道:“肯定是县里封闭了所有的消息!至于那些各大报社和新闻门户的驻地负责人,说白了其实是为那些当官的服务的,面一句话,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报。”
“那些luntán呢?应该有人谈论这事吧?”萧凌问道。
长毛道:“有!我查过,面确实有,不过这种事情,真是太多了,根本没有人过问,甚至连讨论的人都没多少,像黄毛哥说的,哪里的拆迁不死几个人?大部分人都说‘认命吧’。”
病床的黄毛叹息了一声,无力的道:“民不告官不究,但是有时候,却是根本状告无门!这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悲哀,所以我才和黄毛哥出去闯荡,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只是可惜的是,连做小混混,我们都不够资格。”
萧凌点了点头,沉声道:“你们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你们不用过问!”
说完,萧凌走出了病房,把电话给杨名臣打了过去。
“喂,杨爷爷,帮我查一下天下收藏驻南禾县分店负责人的电话。”